最后半句话，苏简安因为担忧，语速不自觉地变慢了。

许佑宁摊了一下手，一脸“我也没办法”的表情：“我一向是这么聪明的，你不是很清楚吗？”

穆司爵递给萧芸芸一张手帕，不说话，但是他的表情已经暴露了他对萧芸芸的嫌弃。

“他不知道。”许佑宁挣脱康瑞城的怀抱，说，“穆司爵一直以为孩子是健康的，我利用了这件事，才能从他那里逃出来。”

“……”

很多的话，又急又快地涌到许佑宁的喉咙口，堵住她的呼吸道，她几乎要窒息。

穆司爵看了陆薄言一眼，示意陆薄言管管自家老婆。

沐沐还这么小，她不想让他看见康瑞城横尸在地的样子，给他造成永远的阴影。

“爸爸，”这一次，孩子的声音变成了凄凉的质问，“你为什么不保护我？”

陆薄言看向苏简安，语气还算冷静：“抱歉，两个小时内，这件事可能解决不了。”

洛小夕难得乖乖听话，起身和苏亦承一起离开。

许佑宁拿出一张干净的手帕，帮沐沐擦了擦眼泪，有些不悦的看向阿金：“沐沐哭得这么凶，你为什么不联系我？”

“笨蛋。”

沐沐虽然刚满五周岁。

不知道是感到满足，还是不满足。

陆薄言揉了揉西遇小朋友小小的脸，语气里全是不满，“我们都没有起床气，为什么会生出来一个有起床气的儿子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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