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，也不急。”苏简安笃定的说，“不管怎么说，康瑞城赌的确对了，司爵确实不会伤害沐沐的。”路上，穆司爵把沐沐来到这里的经过一五一十告诉周姨，听完，周姨觉得不可思议，一边又替沐沐觉得悲哀，叹了口气：“沐沐这孩子该有多不幸，才会摊上一个这样的父亲？”

哪怕这样，把许佑宁送到穆司爵身边，还是他这辈子做过最后悔的决定。穆司爵掀了掀眼帘，声音淡淡的，让人摸不透他的情绪，更摸不透他的底线：“你们有什么要求，直说吧。”

他停顿了好一会，才问许佑宁：“今天感觉怎么样？”许佑宁起床，走到窗边，掀开窗帘看向外面。

他调查过沈越川，对沈越川的一切了若指掌，甚至知道沈越川不久前大病过一场，差点丢了性命。十五年前，康瑞城制造了一起车祸，陆薄言的父亲在车祸中丧生，最后警察抓到的人却是洪庆。

他比别的孩子都要可怜。穆司爵试图轻描淡写地带过这个问题：“没什么。”

沐沐哭得越难过，穆司爵唇角的弧度就越深刻，毫不掩饰自己的幸灾乐祸。许佑宁避开康瑞城的目光，说：“我在穆司爵身边卧底的时候，见过陈东几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