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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想到你还有拳脚功夫。”严妍来到他身边，一只胳膊撑着下巴，偏头看他，“什么时候开始练的？”
她必须亲自去，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那个人，拿到于父的丑闻证据。
老板略微迟疑：“姑娘，你眼光好，这是我的镇店之宝，轻易不拿出来给人看的。”
夜色中的大海是宁静又疏冷的。
严妍房间的门是敞开着的，灯也全部亮起，看着就是要撤退时的兵荒马乱。
客气的话语里，其实充满恩赐的意味。
“没有在外交公粮。”
“你怎么不说十年前的事，程少爷没什么油水可捞了，我听人说，他现在要收心了。”
程奕鸣停下脚步，站了一会儿，才转身来到她面前。
令月轻叹，“这个孩子，执念太重……其实有没有家族的承认，不是一样要生活吗。”
“程奕鸣！”朱晴晴怒声喝道：“你让我下不来台也就算了，你还敢让明姐没有面子？”
朱晴晴见自己改变不了他的决定，只能暗中冲严妍使眼色，想让严妍说几句。
“你要去哪里？”他冷声问。
“你累了，睡吧。”程子同对她说。
“喂，你等等，”冒先生叫住符媛儿，“二十四史，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