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往别处看去,依然找寻不见。 “但是……”三舅妈有些犹豫,“我听说失忆的人不能受刺激,万一祁雪纯有个状况……”
不过,看样子这女人是相信了他说的话,他得意阴险的勾唇。 一个人最大的痛苦,并不是失去,而是当得到时,她那副漠不关心的表情。
“还能怎么回事,司俊风逼我还钱。” 祁雪纯无语反驳。
“砰”的一声,腾一带人破门而入。 但他还是想吐槽:“我都看出他们打什么主意了,弄一个长相相似太太的女人牵住您,简直不知羞耻!”
他是故意这样做的! “滚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