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不说话,低头亲了亲苏简安。
所以苏亦承的担心是对的,他把她带去Y市,回来时失态已经平息,非但她的心情没有受到影响,他们还拥有了几天非常快乐的时光。
陆薄言的眸色越变越沉,却不是阴沉,而是带了一种苏简安陌生却也熟悉的东西。
就在这时,“咔哒”一声,门被推开。
“为了找你受的伤。”陆薄言端详着伤口,“在山上被那些带刺的藤蔓割伤的。”
“也对。”唐玉兰高兴得合不拢嘴,“那妈来当总策划,替你坐镇!”
“不是突然想到的,”陆薄言环在苏简安腰上的手紧了紧,“我已经想很久了。”
腰上伤口的缘故,苏简安无法久坐,尽管陆薄言给她垫了柔|软的靠枕,但过了半个多小时,她腰上的伤口还是隐隐作痛起来。
苏简安想漏了一个人苏亦承。
一直到晚上八点多,积压的事情终于处理了一小半,剩下的都是不那么紧急的,小陈敲门进来,说:“苏总,先下班吧,你都还没吃饭呢。剩下的事情,可以明天再处理。”
唐玉兰从来不曾真正忘记失去丈夫的心殇,每年的这几天,应该是她最难熬的时候。
陆薄言闭了闭眼睛,苏简安还是捕捉到了他眸底一闪而过的痛苦。
要是一般的角色,他还懒得从他手里抢人。
“我本来是想等简安回来后,再去找你的。”苏亦承说,“既然你来电了,不如来我办公室一趟?”
“你进来干嘛?”她眨了一下眼睛,万分不解。
但没有用,苏亦承还是看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