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快亮的时候,祁雪纯来了,带来两个消息。
严妍好笑,“该说的,不该说的,你说的都不少。”
洗漱好之后走出家门,却见他双臂环抱,倚在院内的那棵有十几年树龄的桂花树下。
就是在祁雪纯低下头的那一刻,领导就过来了。
“我问你,那个秦乐是什么来头?”严妈问。
DNA比对的结果很快出来了,房间里的血迹是程申儿的。
“大少爷心疼爸爸,退出了公司,一心一意留在家里照顾先生。”杨婶越说越气恼,“小少爷非但不领情,竟然还指责大少爷是故意作秀孝顺,他带着家人搬出了别墅,很少再回来。”
为了那个男人,她心甘情愿做地下情侣。
他刚将一张便筏拿起,便被祁雪纯抢了过去。
“太太你可得多吃点,你太瘦了,生孩子会遭罪的。”保姆念叨着出去了。
“程奕鸣!”
“程奕鸣,我恨你……”她紧紧咬唇,唇瓣几乎被咬唇血印。
祁雪纯疑惑的蹙眉,她想不起来了,上午她来勘探时,这个抽屉是一个什么状态?
“是不是有事?”他问。
一声刹车响起,车身调转方向,朝前疾驰而去。
祁雪纯离开警局,一个身影随之跟着走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