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了然的笑了笑:“要是没有我才会觉得奇怪。我妹妹这么漂亮,正常男人没有理由没反应。”
不过……他们没有夫妻之实啊。
其实她的肩膀削瘦得没有任何多余的皮肉,根本谈不上舒服,但陆薄言却不由自主的把头埋下去,将自己的重量交给她,紧紧环着她的腰,暂时卸下了肩上的重任。
她偶尔会立刻惊醒,偶尔会在噩梦结束后继续沉睡,只是第二天起来发现后背湿湿黏黏的,明显留了不少冷汗。
她不喜欢医院,再说了,她没有生病。
又敲了好几次陆薄言都没反应,苏简安突然想起来他的胃病。
陆薄言目光慵懒的看向她:“怎么?”
陆薄言出去后,苏简安主动问:“滕叔,您是不是有话想跟我说?”
“那要看你给陆太太带回来的东西够不够惊喜!”她缠住陆薄言,“到底带了什么,快给我看看。”
陆薄言也不说话,就这样压着苏简安盯着她。
没由来的,苏简安想起了陆薄言眯着眼的样子,简直胆颤心惊。
苏简安的脸微微一红,视线羞赧的移向滕叔的水墨画,滕叔说:“只是画着打发时间的。”
江少恺没有错过苏简安双眸里那抹稍纵即逝的失落,戳了戳她的额头嘲笑她:“和陆薄言结婚之后,你的骨气都去哪儿了?这点小事都赌不起?等着看陆薄言会不会过来就好了。”
陆薄言摸摸她的头:“回房间,有人要上来找你。”
陆薄言看了看时间:“现在教你?”
苏简安只是笑了笑:“徐伯,你能不能帮我找个保温桶过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