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灯，我有一段时间没见你了。”她说。祁雪纯已看不清云楼的眼神，但她能感觉到，云楼似乎做了一个决定。

“挺生气的，”她说，“想让你抱着生气。”可是，许青如不是一直将祁雪川列入监控范围吗？

莱昂点头，“我正好从那里经过，看见一个司机往外拖人……还好被我看到了。”祁雪纯实话实说：“司俊风曾经指导过我。”

他确信。严妍笑了笑：“其实我也想着哪天跟你谈谈，你现在方便出来吗，不如我们见面谈吧。”

这一刻，程申儿和祁雪川都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脚步，骇然的转头看来。“是啊，是我太不了解白警官了。”

“你……什么时候起来的？”祁雪纯愣了愣。“……嗯，从那边转了一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