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病人是不是做过药流？”医生开口便问。严妍摇头。

他转头看去，严妍一步步从楼梯上走下来，盯着他手里的电话，朗声说道：“于小姐，你随时可以过来，我欢迎你。”“严小姐，”这时，李婶走过来，“程总请您过去一趟。”

“朵朵可能根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，就不要问她了。”严妍摇头。她这是挡着人家的路了。

程奕鸣只觉呼吸一窒，他本想捉弄她，到头来被折磨的其实是他自己。“那里很危险，你的身份就算不被怀疑，他们也一定会在私底下审问你，你有自信通过一个精神病医院院长的审问？”助理快步跟上来。

严妍和李婶也跟着走进去。“熊熊……”囡囡嚷得要哭了。

“我真的很想换掉她，”傅云委屈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，“可她对朵朵很好，我换掉了她，朵朵一定会伤心，我还是忍忍吧。”“起码住院观察48小时。”这是最低期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