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子同皱眉:“她们看不见。”
“我妈还说什么了吗?”符媛儿问。
透过玻璃看去,病床上的人昏迷不醒,身上连通着各种管子,电线,而身边的各类监护仪重重叠叠,多到放不下。
“去程家。”忽然,程子同拿了主意,“程家保姆多,照顾子吟的日常起居没有问题。”
“焦先生,”符媛儿没有轻易放弃,“我知道您的公司很快要上市了,您觉得如果股民们知道您是一个重情义的老板,对贵公司的股票会不会多点信心?”
她喝酒了。
二十分钟到,车子到达悦来酒店。
吃完饭后,男人们一边喝酒一边聊着生意,女人们则在旁边沙发坐着,聊家常。
“先说好了,吃饭可以,吃完饭必须帮我,把我妈从子吟那儿拖走。”
季森卓的唇边泛起冷笑:“如果她并不是摔下来,而是故意躺在那里呢?”
但符媛儿明明看到了她眼中一闪而过的精光。
女人笑了,问道:“你认识他吗?”
“程子同,程子同,”她必须得叫醒他了,“外面有人敲门,应该有什么急事。”
车子开着开着,她发觉视线越来越模糊,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,自己已经泪流满面。
程子同顿了一下喝水的动作,“别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