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时间祁雪纯不知道怎么回答。见她实在不愿意，严妍也不好再勉强，“那改天我请你吃饭。”

“别跟我套近乎！”领导严肃喝止。严妍跟他说实话了：“昨天你从疗养院带出来一个人，那个人是谁？现在在哪里？”

“这个问题我已经说了好多遍！”回答她的，是里面传出的一句不耐的低吼。阿斯将名单递给她。

六婶说着，眼泪又忍不住往下掉。那个倩影混在人群中穿行，清丽的容貌和脱俗的青春气质让她格外惹眼。

今天晚上程总去见了程皓玟，程总对他还留有情面，想让他悬崖勒马，没想到……”助理的眼眶也红了。严妍有些意外，这位祁少，不像看上去那么头脑简单。

她还是把话说清楚好了，“妈，这个话我只说一次，我承认我对程奕鸣还有感情，但我做不到像以前那样跟他在一起，至少现在不能。”车窗打开，露出一张男人的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