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将他拉到电梯前，一看两部电梯都停在最高一层，而且老半天没动静。

程奕鸣还想说点什么，一个助理模样的人走到他身边，低语了几句。

符媛儿想挣开他的手，郝大嫂开口了，“夫妻俩坐一起挺好的。”

符媛儿深吸一口气，点了点头。

“戴好了。”他嘶哑的声音里有点不舍。

她觉得这车有点眼熟，可想半天没想起来为什么眼熟。

严妍啧啧出声，“你说是他给你买的，我都不敢穿了，怕他见了瞪我。”

符媛儿反应过来，不由自主红了眼眶。

她在这里等他谈离婚呢，他什么时候才能露面。

她得掌握了尽可能多的资料，才能想出“挖料”的方案。

程子同眸光一紧。

接着又说：“其实我能理解你爷爷，大家都盯着那栋别墅，他却只让我们住在里面，是顶着很大压力的。也别想着省手续费了，我们从中介手里买回来，你的那些叔叔婶婶们，谁也别说我们占了便宜。”

慕容珏请他来吃饭倒也不是什么稀奇事，但选在今天实在是很凑巧。

“你不用担心我，我不会不回来的，”她明白严妍在担心什么，“A市又不是程家的，也不是程子同的，我该做什么还是得回来做什么。”

“我想问你一个问题，”他接着说，“你有没有想过，你不嫁给季森卓，他总有一天会和其他女人在一起。”

符媛儿怔然：“……跟他有什么关系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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